程子同冷勾唇角：“真令人感动！很可惜我做的是生意，不是善事。你回去告诉季森卓，现在不卖，我还会继续压低股价。”看着面前这个他看着长起来的女人，他一步步看她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女人。

符媛儿回到工位，旁边的同事小小抬头瞅了她一眼。“他……他真的这么说？不能跟我结婚？”严妍瞪圆双眼看着她，唯恐错过什么重要信息。

她的激动中带着一些犹豫，不知道要不要问出来。符媛儿定了定神，抬手抹去泪水，“季森卓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你知道害于靖杰的人是谁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她只恨自己力气太小，不能将他一脚踹开。“于靖杰是不是回A市了？”季森卓继续说道：“他是不是计划偷偷改换合同条款，倒打对方一耙？”

怕他口是心非。符媛儿一愣，不由地笑了。

这两人一对“口供”，以高寒的职业敏感度，马上就能识破是他在搞鬼。窃窃私语的议论已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