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祁雪纯见势不好,赶紧想要起身上前,却被司俊风一把扣住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不干正事,天天多嘴。”司俊风显然有点恼怒。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,再转至无奈。
主管没想到司俊风会亲自过来,不给祁家面子,总得给司家面子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而且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,司爷爷三年前投资了一家制药公司。
刚被他解围,这会儿又被追问,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,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祁雪纯弯唇,被他逗笑了,“你放心,我虽然舞剑,但意不在你。”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祁雪纯顿时无语,原来家里人躲在门口听他们说话……
照她这么说,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神色淡淡的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