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宰兔子?”保姆惊了:“谁说我宰了兔子?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!”
符媛儿回到了程家。
符媛儿啧啧几声,“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,连住院都没必要,还非得让你来回跑。”
她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,始终很镇定:“事情既然发生了,只能想办法去解决,我已经让人联系了顶尖的脑科专家,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”
在外被欺负了,找熟人是最靠谱的。
这倒不失为一个公平的办法。
“这些事情不重要,重要的是怎么样让那些坏人相信!”符媛儿赶紧将险些跑偏的话题拉回来。
“小姐姐,你要走了吗?”子吟疑惑的声音传来。
符媛儿站在原地,目送她的车影离开,但直到车影不见了很久,她也没有挪步。
“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。”老板摊手。
“穆三,你别搞错了,是……”
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,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,他侧身过来瞧她,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符媛儿纳闷,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。
到了办公室,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不管是子吟,还是程子同,在她看来都越来越像一个可怕的谜团。
然后,她后悔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