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上次她也这么说，但实际情况是她被程奕鸣困住了……

这还像一句人话。

严妍拉着符媛儿坐进了车子后排。

预想的回应声却没听到。

电话是他助理打过来的，说有关程子同的消息跟他汇报。

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，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，是他这辈子的荣幸？

“想嫁进程家的被宠坏的大小姐。”严妍也小声回她。

“好，好。”符妈妈连连点头。

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
“但我有条件的，”他接着在她耳边说，“你还挺符合我的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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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来一杯摩卡，我带在路上喝。”他交代服务生。

当天晚上，程子同就安排助理帮着符媛儿将符妈妈往符家送。

她先往病床上看了一眼，妈妈仍然安睡着，和昨天的状态没什么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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