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“前天晚上。”

严妍忧心的看着，耳边是申儿妈的声音，“也不知道去哪儿野了大半宿，回来就跟我说这个！姑奶奶啊，签证行李机票，那边的住宿也都安排好了，你现在说你不去了？”她将目光落在旁边一个壮汉脸上，问道：“我爸也来了？”

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，他愿意为她改变，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这是他的本性。

他有点惊讶，这个反应和申儿是一样的。大家都在想办法，但迟迟想不出办法。

“祁雪纯！”阿斯正从证物科出来，迎头碰上她，“你不是放假三天吗！”医生也点头：“我只是初步的诊断，具体情况还要等去医院做检查。孕妇好好调养身体，现在有点气血不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