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:“我不应该在这儿?”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“小夕……”
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苏简安难得过来看唐玉兰,哪里还好意思让她忙活:“我来吧。你去跟王太太她们打麻将。”
韩若曦和陆薄言的绯闻却见缝插针的浮上她的脑海,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照片一幅一幅地从她的眼前掠过,照片里的韩若曦仿佛活过来了一样,对着她尽情嘲笑:
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,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,肆意的索取吮吸。
“我明天没有时间,你就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天。”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孩子气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,平时他除了威胁她就是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