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，你说……以祁雪纯的脾气，知道自己还要被进一步调查，她会怎么做？”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
又写：逼我也没用，血可流，原则不可破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抓住她。

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

“南边码头。”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祁雪纯怒瞪着他，一时语塞。

想到年少时的意气风发，又想到如今的察觉，宋总眸光渐黯，“但俊风各方面都很优秀，时间一长就显出差距了。”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莫小沫一愣：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
祁雪纯一愣，“不对，我查过那家公司，资料上没有司俊风的名字！”
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
“就是聘礼，”祁妈接着说，“这只是其中一件，还有很多，都是珠宝首饰，放在你的房间，这是司俊风的意思，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
“我让助理送你回去，你为什么要过来？”他忽然开口。
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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