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这样看来,这么多年,他避着苏简安,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,也许是对的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警察局门口,没有看见康瑞城。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后来,果然不出所料
苏简安锁好门出去,跟着闫队长一帮人去附近的餐厅。
“小夕,”主持人笑着问,“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吗?如果不是你的鞋子真的断了,我都要怀疑那只是你设计的一个动作。”
“醒了?”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当初洛小夕几欲崩溃的时候,苏简安也是这么劝洛小夕的,身体要紧,无论如何要把自己照顾好。
“他没什么意思。”苏简安淡淡的说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洛小夕下意识的抱着苏亦承,承受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。
苏亦承呢?
随即,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