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严妍微愣,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话音刚落,她的电话响起了。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就是前面那辆带尾翼的银色跑车!
“你要挡我的路吗?”子吟刻意将孕肚挺了挺。
爷爷不会放过你!”
不过,她们俩有一个共同的想法,“必须给于辉那小子一个教训!”两人不约而同说道。
这倒是一句人话。
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。
子吟轻笑:“你不会以为她孩子的父亲是于辉吧?”
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
她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。
“程子同,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,”符媛儿忽然冷笑,“也对,你可是有经验的人。”
她累了一天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程子同看了子吟一眼,继续质问符媛儿:“你有证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