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最慌最乱的时候,陆薄言其实就在她的身后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但是,今晚回家、明天一早,总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的,算了,让他心疼就让他心疼好了。
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《天阿降临》
苏简安溜到厨房,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,她挽起袖子,声音软软的:“妈妈,我帮你。”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
“你该不会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,一直没交男朋友吧?”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没想到今天又碰上了。
是不能穿上啊……
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“出去,我要洗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