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苏简安说:“我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告诉薄言。”
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“阿光,上车。”
“警方目前只是介入调查,仅凭这个你就能说陆氏不清白了?”苏简安的手无声的握成拳头,一字一句的强调道,“我相信自己的丈夫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依然不语。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“哦。”
“不然呢?”苏简安推开他,“不等你出来把事情问清楚,难道我要跑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他笑了笑,上车离开。
这种反应在陆薄言的预料之中,陆薄言递给她一张纸巾,说:“以后再带你来尝别的口味。”
母亲受伤比父亲更严重,一堆的仪器围在她身边,她只能看见她的眼睛和双颊。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苏简安双眸里的空茫渐渐被坚定所取代,她点点头:“我陪你加班。”
抬起头,正好对上一抹沉沉的目光。
穿过熟悉的花园,进门,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,空无一人。
陆薄言笑了笑,悠悠闲闲的走向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