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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百分百确定。”手下措辞依然小心翼翼，“不过，我们确实是去找这个线索的，然后穆司爵告诉我们……东西在他手上。”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没有说话，目光变得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深沉。
萧芸芸就像一个固执的独自跋山涉水的人，越过荆棘和高坡，趟过深水和危险，经历了最坏的，终于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萧芸芸抬起头看着沈越川，“可是，刚才我明明给你弥补的机会了，你为什么不帮我把戒指戴上？”
是一个男人。
既然穆司爵是带她下来吃饭的，那她就先吃饱再说。
但是，陆薄言一直在履行自己许下的承诺，尽管她根本看不见。
趁着还能控制自己，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下，意犹未尽的松开她。
“她还告诉我，你觉得我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，问我是不是欺负你了。”沈越川冷笑了一声，“既然我这么不好，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？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道女声传来：“沈先生。”
沈越川的钱包里正好放着记者的名片，他信手抽出来递给萧芸芸：“你可以联系记者。”
这个问题，多数记者都不抱沈越川会回答的希望。
“怎么，我的情况有变化？”沈越川的语气难掩不安。
话音刚落，他就顶开她的牙关，亲身教授她接下的每一个步骤。
穆司爵言简意赅的介绍他带来的人：“宋季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