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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没说什么，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
苏亦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攥着方向盘的力道逐渐松开，声音也恢复了正常：“没什么，你进去吧。”
果然，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。
苏简安要哭了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，欲哭无泪：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？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？走肾就好了呀！”
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，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。
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，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，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，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，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，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，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，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赵燃心底一动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，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，在她耳边低声问：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？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，伸手扶稳了苏简安，拒绝她的靠近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到楼下的时候，沈越川正在吃东西。
吃早餐的时候，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份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