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能用,我就不能?” “知道了,谢谢。”
离婚? 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 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
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 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陆薄言眯起了眼睛。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