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坐在后座，微微垂着眼睛，打算着怎么替康瑞城拿下这个合作。

陆薄言确定，A市警方纯属无辜躺枪，哪怕他有心替警察辩解，穆司爵也听不进去。

理想和现实之间，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距离。

穆司爵，那么多人依靠他生活，他不能心慈手软，也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。

许佑宁见苏简安实在为难，不忍再逼问她，挽住她的手：“我们先回去吧，等穆司爵回来了，我问穆司爵。”

那个时候，如果他狠得下心，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。

可是，他们的话，穆司爵未必会听。

可是就在几天前，康瑞城突然联系他，表达了合作意愿。

康瑞城想起另一件事，接着说：“你脑内的血块，你也不需要担心，我已经叫人帮你请医生了。”

苏简安，“……”陆薄言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？

看了不到三十页，苏简安就打哈欠了，把书盖在胸口，拉了拉暖融融的羊绒毯，闭上眼睛。

“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？”许佑宁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，“所以我问你，穆司爵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
一个字，是！

没关系，康瑞城死后，她也活不长了。

他已经受够沐沐那么关注穆司爵的孩子了！

康瑞城“嗯”了声，随手给沐沐夹了一筷子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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