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穆司爵回答,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 许佑宁准时睁开眼睛,动了动,却感觉腰上有什么,仔细一看,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
“我又不是编剧,哪有天天编故事的能力?”沈越川不想纠缠,直截了当的说,“我是打算今天就告诉你真相的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就不费力再解释一遍了。” 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眸光中透出危险:“你男人的身份,满意这个答案吗?”
“我受了伤,肯定会有人通知你,你第一时间赶来难道不是必然事件?” 穆司爵平时杀伐果断,手段吓人,但许佑宁不得不承认,各方面的礼仪他仿佛生来就懂一样,哪怕是在和荷枪实弹的头目谈生意,哪怕对方拍得桌子乒乓直响,他也是慢条斯理的,吃东西不发出任何声音,杯盘餐具也绝不会碰|撞出一丝声响。
很快地,车子从机场高速开往港口。 笔趣阁
“……”这是在诅咒他生病?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,许佑宁不会相信穆司爵真的这么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