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我要报警！”程申儿停下脚步，抬头看到的却是司仪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秘书疑惑：“祁小姐，你查完了？”

“……他什么也没说，但我看到给他打电话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
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，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，而能活动的第四面，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两人渐渐走远，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
程申儿微勾唇角：“司总说这里需要人手，我就过来了。”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，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，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，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说着他就要侧身压过来，她这才瞬间明白了他说的“开车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