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既恨却又控制不住的沉沦，她记得最清楚……严妍急了，“程子同不也一直缠着你，你怎么不把他骂走，反而又跟他在一起了呢！”

“你……是不是吃醋了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心，“张飞飞……”“距离我太近，你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。”

“你管她怎么看呢，”符媛儿顿时火冒三丈，“她倒是有程老太太这么个称呼，也不看看自己心肠毒成什么样了！”但这些人里没有于翎飞。

她心中的诧异更深，她刚从程木樱那儿得到的消息，他怎么知道的也这么及时？“程子同欺负你了？还是于翎飞？”严妍登时怒起，“你等着！”

他非但没回答，反而质问她，是不是做了某些她不应该做的事情。“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好，”华总一脸惋惜，“曾经我和老符总合作过，我们也算是好朋友。你今天过来打球？”

爱你太沉重，爱你让我太痛苦。说着，她站起身来，径直走出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