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两件？”

“于思睿，”严妍紧紧握住她的双肩，逼问道：“我爸在哪里？你告诉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
她闭上双眼，忍不住落泪。

“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，再跟我说吧。”秦老师摇头。

逆光的缘故，他的身影变成一道剪影，只能看到形状，没人能看清表情。

这一刻，她脑子里闪过好多和程奕鸣的过往，她从来不知道，自己能清晰的记得那么多与他相处的点滴。

没有第三次。

严妍上车了，正好也有话想跟他说。

“包括摘掉眼镜吗？”她继续问。

但现在，他不得不说，“你可以带他走了。”

这晚，程奕鸣果然像他说的，没有回来。

“那是你的底线，不是我的……”

今晚的赢家是哪一方，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
一些好事者甚至偷偷拿出手机，对着严妍拍照。

傅云瞪着她，不敢说话。

直到车影远去，严妈仍没收回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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