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像突然失去控制的野兽,追出去,一把将推着外婆的人推开,用尽力去抱着外婆僵冷的身体:“外婆,我错了,你回来好不好?我求求你,不要走……” 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
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 xiaoshuting.info
不过,这么密集的攻击,对方人又多,他们撑不了多久。 这一个多星期里,穆司爵没有音讯,她的遗忘进度大概进行到2%。
许佑宁对他的影响,比他想象中还要大。 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
“不问我跟她说了什么?” 她只好笑眯眯的回过头:“七哥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