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嫌犯没确定之前,任何人都有嫌疑。”
“而且程家现在已经落魄了,你舍得严妍跟着程奕鸣受苦吗?”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渐渐的,舞池中涌进越来越多的宾客……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盘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如果这个点忽然打电话,再不小心流露出担忧的情绪,他在外出差也放心不下吧。
片刻,门打开,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后。
“好,你先去休息,我有事叫你。”
她才是警察哎,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“妈……”
“白唐,有什么问题?”警局高层办公室里,白唐刚接到一个新的任命。
“小瑜!”付哥冷喝,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有什么好隐瞒的。保险已经拿不到了,现在保命要紧!”
“下午太迟了,我现在就要进去。”祁雪纯起身便往前。
目送两人相携离去,严妈不禁抹泪:“奕鸣那么好的孩子,怎么就……”
严妍和化妆师对视一眼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“朵朵,你和谁一起来的?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