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说话。
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，”司俊风不愿等，也等不起，“你慢慢劝说吧，即便他们听了你的，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
她该不会是刚出虎口，又入了狼窝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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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尴尬啊，”祁雪川一脸的无所谓，“我说这些的意思，是想告诉你，司俊风对程申儿没那么刻骨铭心。”

祁雪川赞同他的说话，既然司俊风已经发现了，有所防范也是正常的。

高薇原本还和他客客气气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。

“那这件事怎么办？”她嘟嘴，“你可别一时冲动，又把程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，程家会把你烦死的。”

“滚。”他不想再听她废话，轻但清晰的吐出这个字。

但程申儿做得太过，又是两说了。

律师也笑了笑，“司总早有话让我转交给你，他让你好好休息，他有办法脱身。”

威尔斯在一旁看着，这其中的事情，他也看出了个七七八八，索性他没有说话，直接出去了。

祁雪川深吸一口气，蓦地吻上眼前柔唇。

程申儿缓缓抬头，目光里有仇恨，恐惧，无奈，怅然，茫然无措，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但现在，不甘心也没用了，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。”

“实在很难，”冯佳自认已经尽力，“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，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。”

是不肯服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