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
但唐玉兰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立即就问:“开车撞你们的人是谁?”
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
她慌忙垂下眼睫:“怎么了?”
借着昏黄的灯光,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。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跟你道歉。不用这个方法,我们甩不开苏媛媛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来,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陆薄言太过于亲昵了,下意识的就想躲开,却被陆薄言抱得更紧了。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
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12点肢解直播就要开始,11点50分,警方对凶手还是素手无策。
张玫愣了愣,张嘴要说什么,被苏亦承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