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天天的母亲,我很尊重她,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走进来一个眼熟的身影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“司俊风,你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吧。”她问。
“我不会跑,”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,“我儿子跟你在一起,我宁愿死。”
云楼眼里掠过一丝惊讶,随即她垂下眼眸,“司总对你……没得说。”
又说:“这个女人看着不简单。”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她搜走他的电话,绝不给他任何报信的机会,转身离去。
“太太,司总的会议还需要一点时间,您是进来等,还是先回房间?”他问。
如果不是路医生来不了,他的确对祁雪纯还有用,云楼早让他见识一下拳头的滋味了。
祁雪纯无语,他这是讽刺,还是夸奖?
放下电话,祁雪纯紧盯着傅延: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?”
云楼收敛情绪,“我觉得章非云很可疑。”
祁雪纯随手抓起一只枕头,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,“自己没出息还挑拨离间,我让你挑拨,让你挑拨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她摇头,“我想要证据,但司俊风拿不出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