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温和的话,不死心的又追问:“陆太太,那你觉得你和若曦谁穿得更漂亮一点呢?”
“要绑架你和韩若曦,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干活呢?”
蓦然一阵脸红心跳。
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把陆薄言拉出酒店苏简安才笑意盈盈的回头:“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啊?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白天那个西装革履,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,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,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,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,是她的丈夫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吃饱了?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他微微眯着狭长的眸,喜怒不明。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
好像除了他,她再也感受不到别的。
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