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
守在旁边的几个手下见状,动都不敢动,院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,康瑞城更加无法忍受,一脚踹翻了桌子,茶具碗碟乒乒乓乓碎了一地,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点。
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。
洛小夕承认她心动了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她很想笑,想若无其事的和陆薄言打招呼。
“我不敢给你打电话。”苏简安跌跌撞撞的撞到陆薄言面前,“沈越川说你们要加班,万一你在工作,我打扰到你怎么办?老公,我是不是很贤惠?”
从那时候开始,她就热衷收集各大品牌的高跟鞋,每天换一双,穿累了就像现在这样拎起来,大喇喇的光着脚走路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终于抬起头来,看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“出|轨”两个字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不想听我解释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注意到那些打量的目光,苏简安前所未有的没有感觉到羞赧和不自然,相反她完全不在意了。
说完,洛小夕一阵风似的飘走了。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理智告诉他既然已经开始这么做了,就不应该回去,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一副“谁怕你”的表情:“你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