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季青点点头：“所以呢？”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你习惯就好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的把头一扭，“无聊，睡觉！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。
萧芸芸软下声音，哀求道：“沈越川，你听我解释。事实根本不是林知夏说的那样。我已经把文件袋给她了，可是她不承认。不是我要诬陷她，而是她要诬陷我。”
康瑞城沉着脸：“换了！”
许佑宁冲进浴室，用冷水洗了个脸，终于冷静下来。
林知夏的计划没有成功，但是，她成功的刷新了萧芸芸对无耻的认知。
“就这么一个原因？”沈越川一脸不信，“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说？”
也许，许佑宁不是不相信穆司爵，她根本就知道真相。
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世，她不怪萧国山和苏韵锦，沈越川也不用离开公司了。
只是这样，沈越川就很高兴了吗？
“好。”萧芸芸轻快的答应下来，“我一定继续保持！”
“早。”萧芸芸的眼睛里满是疑惑，“你很累吗？我叫了你好多声，你一直没有醒……”
可是，他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