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:“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。”
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重要,陆薄言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,甚至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追着苏简安走了。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她一声是否还害怕。
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,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,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,是吃了挺大亏的。但是这次……他亏了什么?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她不会让陈家就这么没落。
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苏简安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。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,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,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,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,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。
“看法治版。”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陆薄言合上报纸:“她不会问这些。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
他现在只想要她!不止她的身体,还有她整颗心!
陆薄言:“……”